的鸿沟一样,所以我不敢套近乎。”

    宫蕊也懒得细想她说的什么意思 ,咯咯一笑道:“你还真逗。我嘛只是个小警察,跟你们关老板一比,那不差远了?你们关老板才和大家有阶级性,地地道道的资本家,剥削着上万名职工的剩余价值呢。如此说来,倒是我高攀了?”

    宫蕊的嘴厉害,关山月担心曹秋水嘴上吃亏,赶紧端着盘子凑过来说道:“你怎么又编排我的不是?我的职工可是都拿着行业内比较高的工资,不敢说行业最高也敢说同类企业里最高。可是,在你嘴里我怎么就成了剥削职工剩余价值的资本家了?”

    宫蕊斜了关山月一眼说道:“我们女人之间的谈话有你什么事儿?”关山月心道,你要不欺负我们家秋水,我哪敢惹你,哈哈一笑说:“行,我不说话,咱们赶紧吃,不能让陶叔他们等着。”

    匆匆吃完饭,关山月带着大家到了墓地。看着洞口掩埋的土堆,关山月忽然想起墓室口全是灰烬,他们问起来还得费劲解释呢。灵机一动,关山月抓住彩钢板的一边用力一拉,上面的堆土“哗啦”全进到洞里,把灰烬全部埋住了,洞口就露了出来。

    跟着陶国强一块儿来的一位姓陆的专家,看了看洞口说道:“我看你们的手法挺专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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