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床上,池孤烟静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已经变得极为平静,只是呼吸的节奏却是非常的缓慢。
“烟儿啊,父候对不起你,同样也对不起陛下,作为父亲,我不能保护好你,而作为军候,我又保护不了金鳞城的百姓,父候没用,没用啊……”
“……”
小院中。
一身黑色轻纱长裙的乌玉儿一边浇着小院中的一盆花朵,一边回头看了一眼从屋内走出的池候。
“候爷是准备去炎京城请罪吗?”
“是,还请乌门主能照顾好烟儿,本候感激不尽!”池候微微一愣,看了一眼乌玉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候爷不准备带走池孤烟?”
“本候现在是罪人,此次炎京城恐怕是凶多吉少,如何还能带上烟儿?”池候的脸上充满了落寞。
“嗯,说的也对。”乌玉儿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接着,又将手中的水瓢轻轻的放下:“候爷这一去,就真的不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池孤烟了吗?”
“烟儿,本候……”
“我有个建议,不知道候爷可否愿意一听?”
“乌门主请说!”
“金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