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江酒可能会在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都已经被寒旗吞噬掉,但是不亲手杀了对方,心里就总是还有一块石头在。
不过,到底还是自身更重要一点。夺舍了夜天星,然后迅回到往昔等阶,这件事比什么都重要。至于江酒,让他再多活一段时间,那又有什么?
如果仪尊有脸的话,她此刻定然是脸色铁青的停了手。江酒得到喘息的时间,暗暗笑话自己什么时候竟然需要靠着一个刚突破循源期的小家伙来活命了。记下了这奇耻大辱,江酒不再压制寒旗,让他出去对夜天星说他现在的状态。
“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再……”削弱一点江酒的实力?
知道眼前的人是寒旗,夜天星又转过了脸去不看他。
“天星,只能这样吗?”寒旗打断了夜天星的话。她的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就是江酒的实力不被削弱,他照样可以活着。但是她呢?她呢?她呢?
夜天星有片刻沉默,还以为她不要再和自己说话的寒旗有些固执地盯着她,嘴唇紧紧的抿起,眼底除过一片情愫和哀痛外,尽是翻滚的黑暗。
“只能这样,我们,可以一起活着,却不能一起死掉。”你舍不得我的命,你的命,我却也是舍不得的。反正要死,既然能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