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跟没马也没区别?”
“水手先生,马儿都是自由的,你不能压抑它的天性。”作为一名懒人养马师,班尼下意识就为自己养马的方法寻找理论依据。
“灰鸽子先生,我的意思 是希望你能走快一点。”水手转身便走,速度似缓实快,虽是步行,班尼也需要小跑才能跟上。
班尼不得不脱下了连帽套头宽松外套,在旷野中毫无形象的奔跑。
早晨九点左右。
班尼和水手从博登堡的郊区足足步行两个多小时,穿越接近20公里的城区,才来到打铁人酒馆。
酒馆的入口在肮脏的巷道中。
酒馆的内部空间很大,采用的是铁柱加钢棚的建筑结构,简陋的如同全世的菜市场。
一大群粗鄙的汉子东倒西歪的在地上打着鼾。
这些人不睡到十一二点钟根本就不会醒。
贫民区酒馆内过于丰盛的娱乐,让这些人晚上太过兴奋,现在只能酣睡。
下午的时候酒馆才会正常开始营业,到了晚上才是酒馆的高潮。
而现在是酒馆的打烊时间。
几名身材明显走样的妇女,打扫着地板上肮脏的东西,酒馆吧台之上,老板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