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为了养活我,母亲每天都拼命的干活,监狱里有很多好人,他们经常偷偷给我吃的……”
    “也有坏人!”说到这里,简·格蕾变得神 情狰狞。
    “我7岁那年,母亲为了我跟人打架,被活活打死了……”说到这里,简·格蕾神 情黯然。
    “狱卒说母亲死了,我也有这么大了,可以把我拿去卖了……我被卖到了博登堡的一家纺织厂,那里所有干活的员工都没有身份铜牌,年龄也跟我一般幼小……”
    “我在纺织厂里吃的比监狱好,只要活干得多,甚至还有肉,工厂主对我们很好……”简·格蕾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美好的回忆。
    “两年后,有记者曝光了那家工厂说他滥用童工,不发工资,然后……”简·格蕾说到这里露出了痛苦的回忆。
    “然后很多人都饿死了,他们都没有身份铜牌,他们没有父母,没有收入来源,有人成了乞儿,有人被抓进了挖煤的窑洞……而我则被人用一块面包骗到了流莺馆。”
    “那时我并不知道流莺馆是做什么的,直到我看到了那些家伙像对母亲一样对我,看着那嘴脸我就想杀人……”简·格蕾咬牙切齿说道。
    咕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