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被少林高手点了穴位,一动未动,两只麻雀趴在窗外歪着小脑袋向礼堂里面瞅。
……
piapia ,piapia,严厅带头击掌,掌声撕开被胶水粘住的空气。
哗。
掌声不如雷,礼堂太大空旷,人太少。
但是,每个人都给了李忱足够热烈的掌声,不是作态装出来的,是发自肺腑的那种。
严厅把身体靠在范台长用衣袖抹过的椅靠上,长长地输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望着台上。
看着之前老是皱眉的严厅,终于眉开眼笑,范台长心中的十面战鼓总算暂停一会儿,他也把矬胖的身体后靠。
面试继续。
“能说下这首诗的名字吗?”苏主任口干舌燥地问道,李忱朗诵的气势太大,把台下的苏主任压迫的像一口气做了二百个俯卧撑。
老化的电器设备恢复了滋滋的电流声。
“《海燕之歌》”李忱把话筒放在麦杆上,捏开夹子夹好,对着台下简洁答道。
听到李忱报出诗名,台下起了一番小声议论。
“秦老师,您饱读诗书,在哪里看到过这首海燕之歌吗?”
“没有,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