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东提前动手,岂不白白受了侮辱。
走出街心花园,扫了个迪拜单车,要是没有房东轰人这个糟心事儿,骑在鲜艳的单车上,李忱是要哼起小曲的。
在靴城这座中等城市漂了这么久,只要有吃有喝有住的地方,每天能够上网就好,现在,李忱能去的地方只要救助站了,可是,那个地方还要做身份登记,工作人员还要和老家派出所联系,传到村子里真的很掉份儿呀,爹妈的老脸往哪里搁,在村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想到这些,李忱心情灰暗,鼻子发酸。
早晨吃得包子不抗时候,肚子叫起来,蹬单车的腿开始发软。
恰巧路面上有一个窨井盖子不知被哪个王八蛋掀开一条缝,李忱一个注意力不集中,单车前轮扎了进去。
摔得李忱眼冒金星,爬起来撸开裤腿看了看,没流血,波棱盖儿给水泥地面磕秃噜皮了,很快就肿了起来。
李忱暴骂我去年买了个表之后,默默祈祷,“千万别骨折千万别骨折。”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缺钱缺得连住的地儿都没有了,哪有钱去医院啊。
还好,试着蹦跶两下,骨头好像暂时没事儿。
去医院是不可能去医院的,肿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