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绝大大部分是从靴城大学跑来的学生,一墙之隔,来电台大楼很方便。
站到一起,大伙儿继续亢奋地议论。
“李忱老师这首歌,我昨晚听了八遍,楞没听够。”
“呵呵,老哥,你才听八遍,你猜我听了多少遍?”接茬儿的这位,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八,然后,左右手指着交叉到一起,又比了一个十字。
“八十遍,那你比我多。”
第三个人接茬儿,“八十遍,还算有个数,我开得是单循环播放。”
连着好几位跟着接话茬儿,“我也是单循环播放。”
“单循环播放。”
“我也是。”
“这首歌,真是百听不厌。”
“……”
一群人赞一通《青藏高原》,又把话题转移到散文诗《海燕之歌》上来。
“嗨,你们注意李忱老师写的诗吗?简直太有气势了。”
“读的我荡气回肠。”
“下周的艺术节上,我打算搞全班集体诗朗诵,本来选好了一首,现在,我有了新的想法,用这首《海燕之歌》替换,那种磅礴大气,令人心潮澎湃。”
“只一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