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梅姐继续问道。
“被她害死的人杀的。”我没有说是鬼,绕了一个圈子。
“哦,看来我等下要去领她的尸体才行,但要去警察局领,我可不太喜欢那个地方。”梅姐笑了笑,但由于脸色不太好,笑起来有些难看,笑容惨白。
“她没亲人吗?”我好奇的问道。
梅姐长叹了口气:“有是有,但跟没有也差不多。”
“梅姐,你跟她是不是早就认识两人之间还有些恩怨”我皱了皱眉头,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梅姐起初没有说话,沉默了一支烟的功夫后,她才抬起了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几秒过后,两行热泪就滑到了脸颊。
“嗯,我认识她,很早认识她了,我是跟她一条村子的,她很可怜,从小就很可怜。”
梅姐擦了擦眼泪,重新点上一支烟,然后开始讲述关于柳情的事情。
柳情的父亲是个酒鬼,一喝醉就打她和母亲,那时候的她才五岁,这段恐怖又残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了她十五岁,十年,她和母亲整整被打了十年,这十年她们一直都生活在恐惧的阴影当中。
十五岁那年,柳情终于受不了了,她和母亲逃到了梅姐住的村子,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