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一次土,坐在田间休息。两年了,春去春又回,远方的亲人,你们还好吗?郝大哥,玉珠嫂子,还有小晴,你们现在怎么样了?思念如同春草,不断的萌发生长,搅乱她的心湖。她想到了什么,猛然站起来。
摘星楼。
郝建国细心的为迟玉珠剥了一只虾,放在她的盘子里:“今天你生日,我亲自服侍夫人用餐,怎么样?表现好不好?”
迟玉珠伸出大拇指:“一百分!不过你要是天天这么伺候我就好了!”
郝建国点点头:“行啊,以后只要我在家,我天天伺候你。”女人要哄得,就是你没工夫伺候她不想伺候她想让她伺候你,你也不能说实话啊,这叫善意的谎言。
迟玉珠呵呵笑着,心里美滋滋的,忽然叹口气:“现在你生意越做越大,整天不见人,孩子们也在国外。唉,我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惜我那水……,到现在也找不着,还有那孩子……”说着说着吧嗒吧嗒的掉泪。
郝建国慌乱的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禁声!小心祸从口出!你别担心,我直觉着……没事,你知道,我直觉很准!”
迟玉珠点点头:“那倒是!那年要不是你梦到两条锦鲤,咱们也翻不了身。老公,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