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们,都是可怜人罢了。同病相怜,我自然能每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里。”
雨帽沿下的独目,看着远处礁石上正在望海的艾达·雷,眼中尽是和蔼。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是时候该要回我们失去的了。”
“那个女人,她的几个兄弟,可从来都没有放松对我们的警惕。”
“会有人给我们开路的。”
“一起吃顿饭。我们一家,可好久没有这么全了。可笑的是,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壮行酒吗?我可不冲锋陷阵。”
“那就我来。”
一席家宴,让整个珠岛都为之动荡了起来。
。。。
珠岛外围海域。
这里经过一晚上的持续绝对零度。已然风雪遮面、冰天雪地,冰面下的采珠人再也支持不住正死命的撞击着。
“伊泽船长,抓活的。”
威廉从百宝袋中拿出了一瓶药剂。粉红色,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摇晃着,勾起嘴角就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真言药水吗?”
“威廉店长,还真是富的流油。”
伊泽汗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