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呢?
卿子宁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君啻就是站在花洒下面,什么也不做,就是站着。
卿子宁瞪了他一眼,“出来!”
闻言,君啻顿了那么几秒,乖乖出去了。
卿子宁让他进浴缸里,君啻乖乖照做。
然后,她来到君啻身后,开始帮他搓背。
君啻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干净,还透着些许茫然。
卿子宁帮君啻搓澡,心里是有些别扭和奇怪的。
因为以前都是君啻帮她搓澡,这是她头一次伺候人,而且还是君啻。
卿子宁有种故意报复的心里,她将君啻的背搓的红红的,但君啻一句话也没说。
洗完后,卿子宁让君啻睡觉。
她摸了摸君啻的额头,是正常体温,也不知道君啻是真的傻了还是假的傻了,他会不会就是现在傻一下,明天就正常了?
卿子宁觉得还是明天早上看看吧。
但是万一君啻明天早上恢复正常了怎么办?那她岂不是跑不了吗?
“你是我的未婚妻吗?”忽然,他稚嫩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卿子宁蹙起了眉头,很快就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