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太妃摇头,“不管。
若是那孩子败了,就当给她一个教训。
或是那孩子胜了,那便是天意。
歌布的天都阴了十几年了,也是时候该晴一晴,是时候该云破日出了。”
白鹤染还在同淳于傲讲道理,她说“你不要觉得突然一下子丢失了提美和多花两城就是多大不了的事,也不要纳闷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一点都不知道。
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祸害了我们的铜城和兰城,那么我们为何就不能无声无息地拿走你的提美和多花呢?
有来有回,礼尚往来嘛!这世道很公平的。”
她挽挽袖子,再道“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说的可能就是这个道理了。
我知道你们歌布擅长歪门邪道的生意,但歪门邪道却并不是你们歌布的专属。
东秦不使那些下作手段,是因为我们不屑,可不屑却不代表不会。”
她身子往前探,声音压得低了些,“淳于傲,你不要把不屑和不会的概念给搞混了。
另外,乖乖的,别没事就瞪我,对你没有好处。”
这话说完,身子终于摆正回来,还是笑颜如花的,“行了,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