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是让了开,但也不是回自己座位去,而是往贵太妃那头挪了挪,再扬着笑脸朝着贵太妃揖了揖手,“都到了凤乡城了才听说太妃大寿,实在来不及备寿礼,还望太妃莫怪。
方才染染同本太子说了,太妃寿礼是不能少的,就算今日没带,过后也一定得补回来。
那就只能后补了,待我回了东秦,一定将寿礼给太妃您送过来。”
贵太妃笑着摆手,“太子殿下有心就好,寿不寿礼的,老身不在意这个。
本来这寿宴也是不必摆的,至少不必年年都摆。
但是国君偏要摆给天下人看,老身也没得办法,便只能出来往这儿坐一坐,替国君收一收礼。”
“恩?”
君慕凛听出门道来,“是太妃做寿,为何说是替国君收礼?”
此言一出,淳于傲那头便有了反应,扭头就道“母后慎言。”
贵太妃摇摇头,“国君又忘了,应该称母妃,老身只是太妃,当不得母后一称。”
淳于傲却坚持这么叫“在孤王心里,您就是太后。
生恩没有养恩大,孤王念您的恩。”
贵太妃笑笑,不再与他说话,只对君慕凛说“老身是歌布的太妃,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