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问贵太妃,“在您看来,国君跟歌布可有直接的关系?”
贵太妃沉默半晌,摇了头,“他与歌布从来都没有直接的关系,因为歌布本也不是他的。”
“可只有他在位,才能尊您是贵太妃。”
贵太妃失笑,“老身看重的又不是这个身份。
什么贵太妃贵太后的,若有人愿坐,老身巴不得把这个位置腾让出去。”
话说完,沉默半晌,终于再开口时,说的却是,“如果没有这十几年,如果歌布当初按部就班地将国位传于前太子,兴许今日的歌布就不会是这般模样。
虽与东秦大地比不了,却也不至于像这十几年般,连太阳都见得少了。”
她叹了气,“十多年了,兴许太多的人都已经忘了,歌布国原本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白惊鸿一舞结束,歌停舞止,红衣舞姬都离了大殿,她却没退。
不但没退,还一步一步朝着高台这边走了过来。
面上含笑,就好像还是从前在文国公府时那般高傲模样,只是面容上带了沧桑,已不复从前那般年轻娇容。
淳于傲下意识地直了直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不愿让白惊鸿接近他似的。
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