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孟夫人在城外捡到的。不过你要问我究竟是什么人,我只能告诉你,我与你是自己人,也是亲人。”
“自己人?亲人?”任秋雁都气乐了,“你听说过这样的自己人吗?国君陛下本来不愿为他们赐婚了,你却用我去反激,激得他一气之下把这场婚事给坐实了,这能叫自己人?”
白鹤染点头“对,这就叫自己人。”
任秋雁真真觉得自己在同一个傻子说话,“到底是你傻还是你以为我傻?临来时,母亲告诉我说,不管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要惊讶,也不要多管闲事,她还让我相信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孟家,是在为书和报仇。可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在为书和报仇?你今晚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事是为了孟家的?这一出又一出的,跟孟家有什么关系?孟家能得着什么好?”
白鹤染端起酒盏,浅浅尝了一口,摇头放下,“歌布的酒不好喝。”再思索一会儿,分析道,“兴许是歌布的粮食出产不好,品质不高,味道也不香,所以酿出来的酒就不如东秦的好喝。即使是闻名的姜花酒,细品起来也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总之不是粮食的香味儿。”
“我不是在跟你品酒!”任秋雁气得快发了疯,“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东秦太子?所以说话都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