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个垫子让她靠着。
“哪有那么些道理不道理的,你累了困了,放心睡就好,四哥在这里你怕什么?”
“我当然什么都不怕。”她眯起眼睛笑了开来,“就是觉得把时间都浪费上睡觉上,不值得。觉在哪里都能睡,没必要大半夜的跑到歌布国君的老巢来睡,被他知道了准得活活气死。”说话间,往后靠了靠,垫子不软不硬,靠着正舒服。“这整得我跟生了病一样,还靠个垫子与你说话,重病号也就这样的待遇吧?你再给我端碗药,我借着这光景也就喝了。”
他皱眉轻斥“有事没事咒自己生病,你是嫌自己身子太好了?”
“不是,就是随便说说。”她眯着眼笑嘻嘻的,他便再不忍心说她。
不过不说也只是这档子事不说,另外一件却还是要说的“你们两个可是真行,一个打着旗号大摇大摆地进了皇宫,一个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睡觉,我是该说你们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你们就会胡闹?你可知歌布皇宫有多危险?可知那国君淳于傲生性有多残暴?一个不小心,他就可能不管不顾,号令禁军将你二人拿下。我知你有本事,也知你能迷晕了百十来号暗哨。可禁宫有多少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如何能从那些禁军手里逃生?万一有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