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了。
得,算是白起了。
他嗅着入鼻的发香,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娘子何故如此心急?你想叫为夫躺下,为夫自己躺下就好,不劳烦娘子亲自动手来扑,怪累的,你说是不是?”
“贫嘴!”她失笑,想翻个身起来,却被他一把又给揽了回来。“干嘛?”她伸手去拧他,“君慕凛我可告诉你,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儿,你别给我不正经。”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面对君慕息,她有对那位四皇子的心疼,也有像兄长一样的依赖,可以偶尔在他面前撒个娇,说话却永远都正正经经,从不含糊。
但是对君慕凛,她就可以抬手就打,伸手就拧,可以与他笑笑闹闹拧打在一起,也可以开心就笑不开心就生气给他看。前者是兄长,是挚友,后者是爱人,是伴侣。
她可以伸手去摸兄长的脸颊,试图找出易容的痕迹,却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都趴在伴侣的身上,与他笑骂打闹。
她感叹“君慕凛,前世今生,能让我如此的,也不过就一个你罢了,再不会有旁人。”
他一愣,“怎么着,你还想有旁人?胆儿肥了是不是?不过染染,你为何突然这样说话?你看你,从窗口窜进来,扑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