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怕人多,就怕人少。
人多的地方,即使是国君的人要动手也得考虑考虑。
但是人少之处就不行了,一辆马车,分分钟被劫。
她纵然能保,也要费一番周折。
车夫也是个聪明人,立即就领会了她的意图,于是直接把车赶到了凤乡城内最热闹繁华的迎凤大道,兜着圈子往城主府去了。
马车内,孟文承已经急得不行,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小姑娘快快讲她都知道些什么。
小姑娘情绪也激动,虽然神智是清楚了,可是很明显当初发生的事情给她的刺激太大,只要一回想起来就会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如此一来,话也说得不是很清楚,只反反复复地在强调:“小姐是被国君陛下杀死的,我看到国君割下了小姐的头,可是在割头之前他们还祸害了小姐。
对,他们祸害了小姐,又割头,是国君干的,国君割头……” 就是这么来回反复,孟老爷听得着急,白鹤染便主动去握了那小姑娘的手,轻轻地道:“你慢慢说,我们慢慢听,说之前先告诉我你是谁,是书和小姐的丫鬟吗?”
孟文承抢着回答了这个问题:“她是鲜于城那边的丫鬟,是书和外祖家的,有时候她来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