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可是这么多年的城主做下来,我对凤乡百姓却是有愧的,因为有许多事情我明知真相却不得为之,有许多失踪的人,我明知他们是去了哪里,却还是得摇头说找不到。”
他一声声叹气,“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我只是城主,国君却比天都大,我如此能以城主之力去对抗国君?
不过,不许多事情都是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
姑娘,既然你说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那么我就也要做一个守诺的人。
你做好了你的事,我也得做好我的事。
你放心,明日早朝我就会递上奏折,但愿我还能有命离开皇宫。”
他没有再说下去,推门进屋去了。
双双小声问白鹤染:“朝堂上提出这样的事,国君陛下会不会真的把苗城主给杀死了?
如果城主大人死了,我们这些事可就白做了。”
白鹤染摇头,转身往外走,双双赶紧在后面跟上。
她听到白鹤染说:“不会杀人,因为杀人就等于心虚,等于承认了圈养形父以及杀害孟书和的事实。
他纵是国君,也不可能拿这种失去民心的事情开玩笑,否则一旦百姓起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