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知道如何?
不知又如何?”
任秋雁说:“若知道,那算是共谋。
若不知,你就是欺骗。”
“那你就当我是欺骗好了。”
她摊摊手,笑了,“我是骗了孟家人来达成我的目的,甚至我在城门口遇到孟老爷和孟夫人,都在我的算计之内。
但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我,孟家的仇也无处可报。
否则上一次孟家报官,城主大人就应该把这案给办了,保必拖到今日?”
“可你这是要让我们灭国!”
任秋雁的眼睛都红了,“国都没了,家如何能在?
到那时,我算什么?
我们罗安公主府算什么?
宫里的贵太妃又算什么?
我们这样的人,是不是也要随着歌布的灭亡一起亡了?
天赐公主,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为我们留一条后路?”
任秋雁咄咄逼人,每一句话都针锋相对,要把白鹤染给逼到死胡同里。
孟书玉听了之后就不太乐意了,皱着眉道:“表姐,为什么你们要随着歌布的灭亡一起亡?
我姐姐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