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趁我们平乱歌布之际,
让那纳兰景钻了空子。寒甘谋的是歌布,我们是顺带的,可一旦让他们把歌布谋到手,下一个要谋的,就是我东秦了。”他冷笑,“寒甘人,当真是很有本事。” 落修听得也是阵阵心惊,“能让徒弟带着火枪出来,就说明寒甘的火枪绝对不只丞相手里那一把。由于地势原因,我们对寒甘了解甚少,远不如对歌布和罗夜。即使眼
下立即去查,怕也收效甚微。主子,属下是怕王妃她……” “她必是要打寒甘的。”君慕凛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她的面打死了白惊鸿,此仇便与她不共戴天。与她不共戴天,便是与本太子不共戴天。所以寒甘无论如何,不可活
。”
落修点头,再不多问,应下差事转身去了。
君慕凛坐回榻沿边上,握了小姑娘的手,又用另一只手去抚平她紧锁在一处的眉。
也不知这丫头做了什么梦,一直就不老实,眉头一直紧拧着,人也一动一动的。他不忍心把她叫醒,好不容易睡的,总得睡足了再说。
白鹤染是在傍晚时分醒来的,两天一夜,总算是把之前缺失的睡眠给找补了回来。
他命人将膳食端了来,摆了一桌,多数清淡,很合她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