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东秦。
但不一样的是,以后他们再送,东秦就得还,还回来的一定会比送出去的好上许多。
毕竟他们有一位精明的女君,男人一般都是怕媳妇儿的,只要女君给力,歌布就给力。
丢失已久的自信心终于找了回来,白鹤染看着这些人乐开了花的样子,心里就是重重一叹。
只道这些番邦属国的生存实在是压抑,也难怪一个个总想着翻身造反,谁不想挺直了腰板生活呢?
谁愿意头顶上总有个强大者压着,连做国君都做不踏实?
她拍拍温丞相还托着的匣子,告诉他:“这东西从哪儿拿来的,就送回到哪里去,我再说一次,以后不需要刻意去讨好任何人,包括东秦太子和东秦皇帝。
如果有需要礼尚往来,也必须由我这位国君点头,你们不可擅做主张。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想看见我的朝臣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替我做任何决定。
这是下我的脸面,可懂?”
“懂,臣等知错。”
朝臣们躬身认错,温丞相把托着的匣子收了回去。
她点点头,也叹了口气,再道:“你们都是歌布老臣,多年辅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