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从前不一样了。
红氏乐呵呵地跟谈氏讲着二夫人要行孝道,以后天天都会来给老夫人奉茶。谈氏咯咯咯地笑,全然不顾叶氏正拿眼睛剜她。
老夫人看了一会儿,觉得场面实在不像个样子,于是抬手往桌案上拍了拍,斥道:“都是有头有脸的妇人,别学得跟些个市井小民一样。老二家的,老三家的,你们今儿个过来可是有事?”
“有,当然有!”谈氏抢先开了口,“原本昨儿一早就要过来奔丧的,咱们府上连纸马都扎好了,结果还不等送来,就听说阿染又活了,十殿下也活了,皇上给两人赐的婚也是还作数。这一下就把我们绕迷糊了,就不知道是该送奠仪还是该送喜礼,所以就耽搁了。今天我们是来送喜礼的。”
她一边说一边招呼身后跟随的丫鬟将一只木盒子打开,里头装着各式各样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到是挺好看的。
谈氏笑着对白鹤染说:“你二叔没本事,家里都是吃老本渡日的,二婶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这些胭脂水粉还是过年的时候大嫂赏赐的,说是宫里出来的东西。我想着这东西既是宫里出来的,那自然是顶尖儿货,便当成喜礼给你送了来,你别嫌弃。”
叶氏身子晃了晃,气得发晕。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