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脸面上是实在过不去的。
白兴言看着江越,很是有几分不满地道:“江公公,本国公在自己的府里教育自己的女儿,有何过错?
竟能让公公以圣旨相挡!倘若她今日已是尊王妃,那本国公自然不敢动她,见了她的面还要跪地磕头。
但如今圣旨未接人也未嫁,公公实在没道理掺合我文国公府的家事!”
这话说得确实不轻了。
在东秦,国公是一种象征身份地位的爵位,并不是官职,因白家先祖随东秦太祖皇帝建国有功,被封为文国公,世袭一等爵。
文国公的地位是很高的,甚至要高于正一品的左右丞相,仅低于皇族,基本上有官职的人见了他都要下拜。
但国公这种爵位地位虽高,却并没有实权,早年刚开国时是有赐封地的,但到了第二代文国公时就被当时的太宗皇帝把封地给收了回去,并且下了圣旨,从今往后,任何一位东秦国君都不可再赐赏封地,包括皇子封王亦不可离京建府,不可外赐番城。
自此,文国公就只剩下一份世袭的荣耀,是一等一的贵族,却也是一等一的闲人。
人们可以在上到皇宫下到清贵们的各类大小宴席上看到文国公府的身影,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