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在他已经离开之后,还会背地里将他这张脸议论个几日。
就是今天,他已经很小心一直躲在马车里,国医堂的所在之处也是相对冷清,更今日这里不卖药不开诊,所以门口甚少有人徘徊,却还是被零星几个百姓远远看了好久。
人人都为他倾倒,不分男女老少,却为何这个死丫头在他面前总能如此冷静?居然还会走神 儿?难道守着他这种倾世盛颜之人,不应该多看一眼是一眼吗?
他伸手去抓白鹤染的手腕,对方没躲,他心中窃喜,“染染,给我讲讲你在想什么。” 白鹤染往自己手腕处看去,就看到自己细瘦的手腕子被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握着,那只手五指修长,手背皮肤细腻得比女人还要过份。可贴着她皮肉的手掌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几处生了茧,位置刚好是提
握兵器常用之处。
她又有些出神 ,这男人偶尔嬉皮笑脸,却也是刀尖舔血,玩儿命的人生。
“没想什么。”她没挣脱他,就任由手腕被握着,生了那么点点的心安。“我只是在琢磨,待金针制成之后,第一个先扎死谁呢?”
他咧咧嘴,死丫头又没个正经了,“明明是救人的东西,被你说得成了杀人的凶器,染染,女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