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后,离老子远一点。”
默语委屈地退后,什么嘛,搞得跟她身上有毒一样。
白鹤染也纳闷,“身上有虫子?”
“还不如有虫子呢!”他气得跺脚,不耐烦地问默语,“你出来干什么?”
默语苦着一张脸屈膝下拜,“有三个死人在院子外头扔着,奴婢想求公子走的时候顺便给带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别在染染屋里待着,不爱闻你身上的味儿。”说完,还一点不掺假地打了两个喷嚏。
默语瘪瘪嘴,她身上哪里有味道了?询问地看向白鹤染,“小姐……”
她摆摆手,“行了,回去睡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默语这才行了礼离开,临走前忍不住劝了句:“天都快亮了,小姐也早点歇息。”然后逃似的离开现场。
白鹤染瞅了君慕凛一会儿,开口问他:“过敏?对女人?”
君慕凛点点头。
她却不解了,“不对啊!我也是女的啊!”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了?”她觉得受到了侮辱,“你说我不是女人?我哪点儿不像女人了?” “我说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