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白鹤染已经在喝用默语挑出来的豆子煮的甜汤。
迎春还是不让默语近白鹤染的身,所有锁事都亲力亲为,默语依然坐在外间,却不是继续挑豆子,而是在剥瓜子。 迎春对白鹤染说:“昨夜也不知为何睡得那样沉,说来也奇怪,从前奴婢在老夫人身边时,就算是不当值的晚上,只要院儿里有一点动静也都会醒来。可自从到了咱们这念昔院儿,有好几次都一觉睡到
天亮,中间连醒都没醒过。”
白鹤染轻咳了两声,有些心虚,“可能是咱们院儿安静,人少事也少,所以睡得沉了。” “是这样吗?”迎春表示怀疑,同时也十分懊恼,“做奴婢的本份就是侍候好主子,任何时候都得保持警醒,奴婢这是失职了。”一边说一边又往外间看了一眼,默语依然在剥瓜子。她皱皱眉,小声道:“
二小姐还留着她做什么?奴婢直到现在都后怕,万一昨晚……” “没有万一。”白鹤染安慰她,“人在乏累时自然会深眠,这没什么,我又不是那种苛待下人的主子。更何况你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你家二小姐没那么脆弱,外头那样的再来十个,我们照样可以睡
得好觉。”
她劝着迎春,自己心下也开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