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问了句:“老夫人,您说奴婢这番道理讲得对不对?” 老夫人此刻都快气死了,她儿子堂堂一代文国公,眼下竟在跟一个奴婢行礼!虽然是宫里的奴婢,可哪儿的奴婢那也是奴婢啊!国公是侯爵,那是除了皇子王爷外最高的地位象征,照理说,就连当朝
丞相见了国公都是要行跪礼的。
虽说随着一代一代的传承,文国公府逐渐没落,朝廷也一再削减侯爵的权势。但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堂堂文国公要向一个宫奴行礼。
这简直太不像话了!
老夫人没应权烟的话,到是狠狠地瞪了叶氏一眼。
叶氏立即又做出一副胆怯模样,甚至比之刚才还要更明显一些。 权烟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难看了,“原来侄小姐的确过得不如意。唉,女人啊,就是这个命,一旦嫁出去,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婆婆宽厚还好,若是个狭隘心肠的,儿媳注定要一辈子受气。”她看着老
夫人,突然展了个不怀好意的笑,“这样说起来,我们太后娘娘在皇宫里头,也算是做婆婆的人呢!”
搀扶着老夫人的白鹤染,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祖母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之前盛怒的气势一下子熄了火,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