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身污浊和血腥味儿。”
默语脚步顿了顿,没什么大反应,只应了声“是”,然后退了出去。
清晨喝一杯淡盐水,是白鹤染前世的习惯,如今也延续了下来。待水喝完,刚好默语也从外头把房门重新关起,她这才取笑起迎春:“小丫头厉害了!可比刚从老夫人那儿过来时强多了。”
迎春挺了挺板腰儿,“这不是怕给二小姐丢脸么!总不能主子如此强势,身边带的丫鬟却是个怂包,所以奴婢硬着头皮也得给主子涨脸。” 她笑了,“我到不指望你们给我涨脸,但人活得厉害点儿也没什么不好,总比逆来顺受要好得多。”她说着,又往门外瞧了眼,淡淡地道:“待寿宴过后,我打算把默语的内力还给她,以后咱们身边有一
个会武功的丫鬟,出来进去的也安全一些。”
迎春都听乱了,“内力这种东西,还带有借有还的?”
白鹤染给她解释:“之前我只是封了她的几处穴道和经脉,只是手法隐讳了些,看起来跟彻底废除没什么两样,可实际上根本就是两回事。封住的只要解开,就算是还给她了。”
“哦。”迎春还是懵懵的,但她无意纠结这些,只是特别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还给她?她是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