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罪啊!“江公公何出此言?我白兴言对朝廷、对皇上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定,公公可万万
不敢扯上造反二字啊!” “那你给咱家说说,你女儿要谋杀未来的皇子妃,是几个意思 ?”江越气得跳脚,“九殿下在时,一个个老老实实,九殿下前脚刚走,你们就要杀人了?是不是非要咱家把九殿下再给找回来,才镇得住你们府上这群妖魔鬼怪?又或是你们看不上九殿下,觉得九殿下镇不住这场子。那行,那就把十殿下叫来,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们,在九殿下面前,你们兴许还有辩解的机会。可一旦十殿下来了,不当面儿
拆了你这座文国公府,他都能跟你姓!”
白兴言身子一晃,差点儿没一头栽到地上。跟他姓?那可是皇子,跟他姓他不成皇帝了?这死太监是拐着弯儿的逼他造反啊! 白兴言欲哭无泪,江越却已经不再搭理他,转而开始劝起白鹤染来:“我滴二小姐哎!您瞅瞅,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啊!您还没跟他们过够啊?再过下去命都要过没了!听奴才一句劝,接了圣旨,到
尊王府去吧!保命要紧啊!” 白鹤染轻轻叹息,摇头道:“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家,正所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总不能因为没爹疼没娘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