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罢了,你说融洽就融洽吧!”她起身,迅速披了条毯子,“把这桶水一瓢一瓢舀出去,挨个屋洒上。记着,洒的时
候离昏迷的人近一点儿,每个屋多洒些。”
“恩?”默语愣了,这是什么路子?大半夜洒水?还是洗澡水,二小姐没……毛病吧?
“我放药了。”白鹤染无奈地告诉她,“洒完之后明儿一早她们就能醒过来了。”
默语懵了个懵,什么时候放的药?她一直在边上侍候着,真没看见放药啊?不过她没有再问了,有些事情主子说是那就是,做下人的不该太多嘴,事情知道得太多没好处。于是领命而去。
再回来时,白鹤染已经睡着了。默语放好帐帘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床榻边跪了下来,认认真真地给白鹤染磕了个头。
“默语谢谢小姐救命之恩,也谢谢小姐不计前嫌。小姐您放心,奴婢这条命今后就是您的,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定会护您到底。今后若是命没了,那么来世做牛做马也会继续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 次日醒时,白鹤染没等到君慕凛上门的消息,到是先听了白惊鸿那信儿,是迎春告诉她的——“奴婢晨起时出去打听了下,大小姐昨日受了惊吓,还冻着了,回去之后就一直发热,而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