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小姑娘,在叶氏的寿宴上跟白鹤染一样穿了身素白的衣裳,整得跟丧服似的。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老十,你能不能干些正经事?如果实在没什么
可做的,就跟本王到阎王殿去谋个差事。”
“别呀!我怎么就没有正经事了?边疆那么多不听话的小兔崽子还等着我一个一个去收,多正经。哎要不九哥你跟我打仗去吧,咱俩一起合计合计,先挑两个好欺负的打一打。” 江越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俩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挤兑我的?我是太监,我这辈子一娶不了媳妇儿二生不了孩子,你俩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女人女人的,到底要干啥?白家人欺负我,你俩也欺负我
,还让不让人活了?”
君慕楚听了这话心里不好受,伸手在江越肩头按了一下,“是我和你十哥不对,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事情。小十一,这件事情你拿个主意吧,文国公还在外头跪着呢!”
江越吸了吸鼻子,“我拿什么主意啊?我不也是为了给十哥撑场子,要不是为了他,我会怕白家那位二夫人?不就是太后的亲侄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皇宫又不是她们叶家的。” “这就对了!”君慕凛猛一拍桌子,“我跟你说啊小十一,你可得记着,从小到大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