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账!”白兴言气极,手指成掌,直接就往白鹤染头上甩了去。
这一下他使了他所拥有的最大的力道,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个女儿一巴掌糊死在当场,一了百了。
只可惜,他盛怒之余又忘了如今的白鹤染已经不能同往日相比,这一个巴掌别说根本打不着人,就是真打着了,他这点子力气对于白鹤染来说,也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根本打不着。
摆弄着金针的小姑娘一只手轻轻一抬,针尖儿朝上,直对着白兴言的手腕就刺了过去。
立时,一阵力无的酸麻传来,白兴言蓄了满满的力度瞬间就卸了去。那只手像残废了一样从半空中耷拉下来,就像胳膊上挂了一块儿肉,完全不听使唤。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兴言冷汗都冒出来了,“白鹤染,你到底做了什么?”
“别吵,就是扎了你一针。”她面无表情地告诉对方,“一个警告而已,若你再对我出言不逊,下一针就扎到你喉咙上,废了你的嗓子。” 她晃晃手中的金针,看着面前的父亲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说:“白兴言,听着,你之于我,没有任何情份。我之所以愿意到这里来说情,让你能先回家去,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