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奴婢这条命就是小姐的,小姐生奴婢生,小姐若死,奴婢削尖了脑袋也要给小姐报仇,之后便追随小姐一
起下黄泉地狱。”
白鹤染摆摆手,“行了你可别咒我了,换衣裳吧,我歇了。”
一连两个时辰的针灸,她也累得不行,走进内间倒在床榻就睡了过去。默语一个人换好了衣裳,悄悄地收拾打扫干净,然后守在白鹤染床榻边,打坐运气。
次日起得有些晚,醒来时迎春告诉她:“老爷要修府门,结果公中拿不出银子来。”
她一边穿衣裳一边问:“修个府门要多少银子?”
迎春说:“少说也得三百两。”
她想起偷来的帐册,不由得笑了起来,“也是,眼下到了月底,该花的都花完了,这月的收成要下月初才能入帐,此时动用这么大笔银子,可不是拿不出么。”
迎春有些气愤,“堂堂文国公府,三百两现银都拿不出,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那能怎么办呢?他养了好媳妇儿和好继女,把咱们家都花空了。从前男人不管帐心里没数,这会儿要用钱了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穷,你说这是该说他可笑还是可悲?” 迎春摇摇头:“恕奴婢直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