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知道自己是小辈了?骂他的时候怎么不记着这个辈份?这女儿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噎人的话?
白兴言一脸不甘和茫然。
白鹤染则是晃晃手里的玉牌和钥匙,唇角挂着冷笑去问白兴言:“一个是进宫的玉牌,一个是尊王府的钥匙,你这个当父亲的要是看不上我,那我就搬出去,这两个地方你觉得我搬到哪里更好一些?”
白兴言身子晃了晃,搬到哪里都要命啊! 白鹤染冷冰冰的声音又扬了开:“白兴言,消停点儿,我没精力天天跟你们瞎折腾。所谓父女亲情,你我二人之间还剩下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数。真把我惹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想想那位与你在梧桐
园共渡春宵的高手吧,你认为你杀得了我?哼,父杀女,还敢言父,真是笑话。那天晚上的事我用那样的方法给办了,但你若觉得还不够,也行,那就你怎么来我便怎么来。杀人而已,谁不会呀!”
她轻飘飘地扔出最后一句,然后再不多留,带着丫鬟走了。
白兴言站在原地,只觉冷风嗖嗖地往后脖梗子里灌,凉得他一激灵一激灵的。 那天晚上的事,是啊,那天晚上的事。聂五是他身边最厉害的暗卫了,谁成想那样的高手却动不了白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