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白惊鸿来见白鹤染,他听说之后就巴巴地赶了过来。
“惊鸿,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身子才刚见好,可不能出来吹风啊!”白兴言快步走到白惊鸿的软椅前,一脸的关切,甚至解下身后的披风给白惊鸿盖在腿上,很是一副父女情深。 白惊鸿娇弱的模样配上她绝美的面容,看起来很是楚楚动人,她告诉白兴言:“女儿是来给二妹妹道歉的,我的母亲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不管她还能不能回来,我都是要求得二妹妹原谅的。父亲,请别
拦着女儿,二妹妹才是家里真正的嫡女,今后惊鸿没了母亲在身边时刻关怀,若是二妹妹再怨限于我,这日子我该……我该怎么过呀!”
她说着就抹起了眼泪,白兴言的心啊,就跟让人拿刀剜了似的,又酸又疼又难受。
他转过身来直视默语,怒火收都收不住,整个人都是暴躁的,“下贱的奴才,你还杵在那处干什么?还不快把那个小畜生给本国公叫出来!” 话音刚落,默语身后的房门被人从里拉开,白鹤染也是一脸烦躁的表情走了出来。她看着白兴言,无奈地提醒:“说了别总用畜生这样的话来骂我,我是你生的,不是牲畜生的。父亲,你得时刻记得自
己是个人,不是圈里臭哄哄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