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就不会遭那么些罪。”
她说着话又抹起泪来,白鹤染明白,这位老嬷嬷是真心疼那个孩子,也真心疼她了。 她很想将这个话题结束,以免让这老嬷嬷一把年纪再徒增伤心和恐惧,但心里依然有疑惑未解,所以不得不再开口道:“后来我娘亲有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再难产也该知晓自己生了几个孩子,后来她
没问过吗?还有当年在孕期中请过脉的大夫呢?都没有提起过我娘亲怀了双生子的事情?” 李嬷嬷听了她这么问,也是一脸茫然:“大夫人从来没有问过,当年请脉的大夫是住在府里的客卿大夫,从大夫人有孕以来就一直照顾着,可是在后产过后就再没见过。老奴是觉得,以老爷当年丧心病
狂的所为,那个大夫铁定也是被灭了口的。只是大夫人为何一直没问,又或者她私下里同老爷讲起过,这个就不清楚了。”
白鹤染叹了一声,“娘亲不是糊涂人,想来是跟老夫人一样的想法了。为了保命,也为了保住自己仅剩下的一个女儿,她只能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能说。”
李嬷嬷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伸出手去将李嬷嬷握住,轻言安慰:“都过去了,如今苦尽甘来,那些做过天理难容之事的人,也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