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去了。 他到时,李嬷嬷正在同老夫人说起三老爷派人送了银子的事。老夫人叹着气感慨:“他们三个里头,我对老三照顾是最少的,因为他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可是没想到,真到遇了事,最能借上
力的反而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孩子。” 白兴言一进屋就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就不痛快起来——“母亲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本国公这些年对白家的贡献还不够大?我辛苦谋划复兴文国公府,难道就是为了我自己?难道受益的也就是我自己?
母亲如此说话太伤人了。” 老夫人紧皱了一下眉,闷哼一声反问他:“你这是在质问老身?还是认为老身沾了你的光,享了你的福?白兴言你别忘了,你是我生的,没有我也就没有你。今日之事也确实是你三弟救了你的脸,全了
文国公府的脸面,否则你堂堂文国公把家里管得连请大夫的银子都没有,还有脸提贡献?有谁的贡献是献成这般的?” 白兴言裹着毛斗篷坐了下来,脸始终阴沉着,“母亲这会儿想起老三的好了,当年也不知道是谁从不给人家好脸色,逼得老三年纪轻轻就去从军,命都差点没在战场上。人家现在因祸得福,不但人活着
,还捞了个二品将军来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