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争辩两句,君慕擎却在这时适时地咳嗽了两声。这两声可把白兴言给刺激够呛,这怎么他一只脚才迈进屋,里头的就咳嗽了?病气过得这么快吗?
白鹤染的声音又传了来:“呀,二殿下这是染上伤寒了吗?”
白兴言立马滚蛋了!
她面上含笑走进前厅,“臣女给二殿下请安。”
君慕擎赶紧上前扶了一把,“二小姐快别这样客气,本王今日来此也实在是唐突了。”
她笑着摇头,“不唐突,我已经等候二殿下多日了。殿下再不来,我几乎要以为殿下是爱美人更爱江山的大英雄。”
“你这……”君慕擎很在很无奈,“二小姐说话总是能让本王惭愧不已。”
她在旁边坐了下来,与二皇子仅隔了一张小桌。有下人布了茶来,然后识相地退了出去,离得远远的,谁也不想淌这浑水。 她对着君慕擎做了个请的手势,君慕擎礼节性地喝了口茶,然后就听白鹤染道:“二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为了什么而来我知道,这个目的达成之后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所
以我才说,如果殿下不来,那就有机会江山和美人都得,可殿下来了,这两样怕是都要失去。我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