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秦的天,金口玉言,绝非公公所说的信口开河。还望公公三思 ,可不好私下里议责皇上。”
“你——”这太监也是开眼界,这磕到底是怎么唠成这样的?怎么变成他议责皇上了?当即气得他脸上横肉乱颤,指着白鹤染嗷嗷怪叫起来——“好厉害的一张嘴!简直放肆!” “你才放肆!”边上配药的夏阳秋不干了,“别给脸不要脸,骂谁呢?现在皇宫里头的太监都这么不懂规矩了?你就是个奴才,人家是文国公府的二小姐,你俩谁大谁小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一个奴才你敢
骂她?哎你主子平时怎么教你的?还是她跟本就不教啊?这年头当主子的都不管教太监了?” 横肉太监气得脸都青了,夏阳秋这是张口就骂,根本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但他又不能上一回白家二夫人进宫求助之后,父皇没给太后好脸色,还警告了一番。即便当时没明确表明是在为你撑腰做主,但毕竟那个事儿老十也掺合在里头,太后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门道来,不敢再触这个霉头,惹父
皇发怒。” 他紧皱着眉,十分担忧,“我自小养在太后身边多年,太了解她的脾气秉性了,以她的性子,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早晚得找机会压一压你,今日怕就是个机会。因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