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由得面露喜色。她就知道,姑姥姥绝对不会看着她们母女在白家受欺负不管。如今皇上皇后和两位皇子都不在京里,正是出手的好时候,一
个小姑娘对上在后宫争斗下活了几十年的太后,还能有什么好受? 白惊鸿的目光投向于本身后的凤轿,神 色复杂。又是想着白鹤染坐轿子回来的,莫非是被打了?走不得路了?一边又妒忌那顶凤轿,那本该是她才能坐之物,竟被这小贱人玷污,将来她承了后位,定
把这轿子拆了烧了,重新再制一顶,绝不与这小贱人坐同一物。 “国公爷说得没错,正是太后娘娘召王妃进宫的。不过……”于本顿了顿,长叹一声,“唉,太后年纪大了,脾气也跟着大了,王妃进宫一趟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罚跪,不但罚跪,还淋了雨。这不,王妃
病了,膝盖也受了点伤,走不得路,咱家只好抬了凤轿将人送回来。”
白兴言一时没控制住,当场就乐出了声,“受罚了啊!受罚好啊!好啊!”
白惊鸿赶紧扯了他一把,然后柔声开口,语带担忧地问:“二妹妹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于本冷哼一声,没搭理白惊鸿,到是问向白兴言:“怎么?咱家听国公爷这个意思 ,好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