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病得急,她孙女这会儿好像也治上了瘾
,叫了几次让她停下歇歇都没成功,再这么下去哪受得了?
白兴言在边上看着,面色阴沉得可怕。特别是当又有百姓因为治好了多年顽疾而给白鹤染下跪磕头,甚至还声称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二小姐大恩时,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
这分明就是一场预谋,是白鹤染为了笼络人心在做的一场布施,而他的母亲白老夫人则是帮凶,帮着这个丫头壮大势力培养资本,从而能够更加有底气与他对抗。
白兴言一想到这些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走到老夫人身边,丝毫不加掩饰地开口质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如此帮着这个逆女,是要置儿子于何地?” 老夫人鄙夷地看向他,“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何时帮着阿染了?老身是在帮着上都城的百姓,是在做大善之事。她是你的女儿,敞开的大门是文国公府的大门,这涨的可是咱们白家的脸,莫非你竟不
为此感到荣耀?你都不认为老身这也是在帮你笼络人心?居然质问老身置你于何地,我说我是要置你于忧国忧民之地,你不信吗?”
白兴言差点笑出声来,“母亲当我是傻子不成?帮我?哼!你分明就是要害死我!”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