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认为,清明祭祖是个万全之策,只要红姨娘进了文国公府的大门,是走还是留,那就都是父亲说得算了。”
白兴言很是激动,没错,这是一个好办法,极好的办法啊!清明祭祖,这个理由红家拒绝不了,只要红飘飘进了国公府的大门,他将人留下可就简单多了。
他这样想着,又看向白花颜,突然觉得这个女儿也顺眼了许多。于是大手一挥:“去告诉你姨娘,今晚为父歇在竹笛院儿。” 白花颜顿时大喜,笑逐颜开地道:“女儿知晓了,这就回去通知姨娘预备着,府上没银子不怕,过年的时候父亲和祖母都赏了我们金稞子,我这就叫人拿去换银子,买父亲最喜欢吃的点心和酒菜。父亲
好久都没去竹笛院儿了,今晚叫姨娘陪您喝两盅。”
白兴言很感动,连平日里最不懂事的小女儿都知道把自己的鑫稞子拿出来花用,唯有那个白鹤染,就只顾着自己,完全不为白家着想。
他越想越觉得白鹤染不好,越想越后悔当初生下那个女儿,同时也在心中又一次咒骂短命的淳于蓝,贱人生出来的果然也是贱人,要是没有白鹤染,这座文国公府该有多好啊!
这一晚,白兴言在竹笛院儿歇下。半宿温存过后,还是稀里糊涂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