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白鹤染摇头,“别人不行,必须得你。因为这个药引子需要父子相承,除非你说轩儿不是你亲生的,否则就只能由你来放血。”她说到这里,面上扬起一个狡猾的笑来,“父亲该不会为了不放这个血,而
昧着良心不认亲生儿子吧?那你惩罚的可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给自己扣了一:“是拿得不对,饭碗哪行,去换脸盆来。”
“你说什么?”白兴言吓了一跳,“脸盆?小畜生,你这根本不是解毒,你是想要本国公的性命!”
白鹤染急忙摇头:“不是不是,父亲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若想取你性命哪用得着费如此周张,半夜往你屋里走一趟就够了。你可别侮辱我的本事,我真的是为了解毒。” 白兴言脚底下晃了晃,险些站不稳。是啊,人家要想取他性命,半夜走一趟就够了,原本不就是天天半夜去折腾他么。可是换脸盆……这原理特么的跟夜里泡水一样,弄死他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他生不
如死,反反复复地遭罪啊!
老夫人喝斥那下人:“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二小姐吩咐?快去换脸盆来!”
那下人一激灵,又一路小跑地去了。
老夫人语生心长地对白兴言说:“儿子跟女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