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法子?”
白鹤染告诉他:“这样的血若想入药,需得找另外一样东西镇上一镇,镇住了血里的邪气便可以使用。只是这种东西不太好找,也需得父亲点头才行。”
“是什么?”白兴言心头生出几许恐惧来,“你该不会是要断了本国公的手脚吧?”
白鹤染笑了,“父亲这个主意到是提醒了我,用你的手脚可比用别人的指甲好多了。”
“恩?”白兴言一愣,不是用他的?是用别人的?于是赶紧又道:“不不不,还是用指甲更好些,用别人的指甲!” 白鹤染点点头,“这次便听父亲的吧!我便取旁人的十个手指甲来为你镇血,父亲的手脚就先留着,万一以后还有用呢!”她笑得一脸阴邪,“只不过取指甲的人挺有讲究的,因为是镇药,所以这个人的
身份就要高贵,且必须得是国公府里除了父亲之外最高贵的那个。”
最高贵的?白兴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闷哼一声,“你看老身干什么?老身如今可跟高贵挨不上边儿,自从蓝儿死后,在那座文国公府啊,可就再没老身的地位可言,也没人再听老身的话。” 白鹤染也道:“是啊!若是从前祖父在世时,那祖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