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一脸苦笑,“红姨娘,在九殿下面前露富可不太好啊!您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 红氏一愣,“干什么的?查贪官,斩逆臣,抓奸商,逞贼子。阎王殿么,总归跟杀人脱不了干系。不过我不怕,红家从来不做有违东秦律法的买卖,也不发国难财,更不卖假货,不欺压良民,阎王殿就
是要查也查不到红家头上。我就是想给蓁蓁争些脸面,二小姐你知道的,她是庶女,也指望不上文国公府给撑腰,我这个做生母的没别的本事,也就是手头有些银子,只能用这些给她充充门面了。”
红氏话是笑着说的,也是有几分幽默在里头,可这幽默中却也透着浓重的无奈。
既希望女儿好,又不知除了钱财还有什么办法能帮得上她,一个庶女的身份先天就降了半截身价,她不如此,还能有什么办法?
白鹤染也是无奈,但若红氏觉得用银子能够换个心安,那她也不拦着,左右红家不差钱,那九皇子也不是白兴言这种只贫权势富贵的人。 只是白蓁蓁还在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停地说:“你们都误会了,我跟九殿下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千万不要这样琢磨。万一把那个阎王惹急眼了怎么办?我可是听说曾经有女子想爬他的床,结果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