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还小,这样小的孩子从头学起,势必得先对自己选择的这个行业有所了解,对医药一途有个基本的认识,方才能从本质上打好基石。
学医没有捷径,除非如她这般有家族传承和禀异天赋,然而白浩轩并没有,那便只能用传统的方法,一点一点,有根基打起。 她给白浩轩找来一些书籍,是她收拾药屋时让人采办来的,自己又分门别类做了整理,将来到是也可以拿到学堂上,用来做最基本的教学。但这也尽限于最基本的,当学生弟子打牢根基之后,这些现
世书籍就再也用不上。
她白鹤染教出来的弟子,要学的是她白家的毒病之术,而并非上这些。 她告诉白浩轩:“我只给你三十日,三十日后你来告诉我,你从这些医书上读到了什么。你给我背书也好,给我总结也行,就用你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方式来告诉我你对所谓医所谓药的理解。姐姐这样说
,你能明白吗?” 白浩轩认真地点头,“轩儿明白,从前先生也说过,学问并不是将背下来就算好。真正的学问是要融会贯通,是要将里写的东西换成自己的话说出来,是要在平日的一言一行里能够有所表现的
。学不是根本,用才是最终目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