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见所闻那样简单。”她看向君慕息,平静地问他:“如果那车里坐着的人真的是苏家姐姐,罗夜国君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宠妃交给自己的弟弟,让他二人同行这么远的路?我可是听说罗夜国上一任国君还在世时,就曾发生过后宫妃嫔跟皇亲有染之
事。”
“所以你的意思 是在告诉本王,那车里坐着的不会是婳宛。”他神 情失落,悲伤又起。
可这一次白鹤染却意外地摇了头,她告诉君慕息:“不,我的意思 是,车里头坐着的人很有可能是苏家姐姐,但王爷却有可能不是王爷。”
君慕息明白了,“你是说,罗夜国君亲自来了?”
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臣女此番前来是想提醒四殿下,儿女情长固然不能少,但江山社稷更应为重,还望殿下能顾全大局。”她说完,朝君慕息施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开。 直到马车停在文国公府门前,白鹤染还是不能确定那位四皇子能不能听她的劝,不要为了见苏婳宛打草惊蛇。之所以同他做了那番分析,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就算她今天什么都不说,那用情至深的四
皇子人都已经到了驿馆门口,难不成就会轻易放易吗?
不可能的,换做是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