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哪知道是什么毒,那是她自己身体上自带的毒,想有什么效果就能有什么效果,想毒死人也行,想救活人也行,她还不至于无聊到自己给自己取名儿。
所以她冲着呼元蝶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毒,随手一下而已,这种信手拈来的东西需要有名字么?天底下也只有你们罗夜人那么无聊,什么破毒物都取个应景儿的名。”
她说着还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把呼元蝶的话当回事。
呼元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用毒一生,太明白毒效。眼下中的毒已经超出了她的认识范畴,正在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命。 死亡就要来临了,可是她突然笑了起来,面目狰狞地指着白鹤染说:“我是输了,但是你也没赢。纵然你能神 不知鬼不觉地化解致命毒性,但却解不掉这一脸的血红。从今往后你将,不公平。 罢了,他掩去眼中苦色,重新坐了回来。却在这时,对面还赖在白家席面上的君慕凛又开了口:“皇位都快没了还皇什么嗣?贺兰封,你是不是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不过既然都这样说了,如果不顾
及着这个孩子也显得我们东秦不尽人情。那不如这样,你们两个都留下,孩子生完你抱走,留着继承皇位去,如何?”